昨天,当我在睡前写下说说:学会等待学会信任,这个世界瞬息万变,给自己找点确定感吧~写完后,突然意识到,正是因为缺,所以要自我催眠,那份不确定感一下子涌上来,然后就躲卫生间里哭了一场。想起仑哥说的话,没有在深夜里痛哭过的人,是不足以谈人生的。
其实我想说,那痛哭过很多次,是不是可以谈很多次人生了?当然,玩笑话,哭完其实挺痛快的。
早上醒来,突然有个领悟,就想写点什么。写着写着,就想写个小结吧。
这次团体结束时,上次一起来过的很多朋友对我说,你这次好象只顾着帮助别人了,自己没打开。也有人说,你这次白来了,什么都没说。也有很多第一次来的朋友给了我许多的肯定。就团体工作本身,我没系统学过也没在工作中体验过这个模式,但是我也觉得比起上次用捣蛋的方式帮助团体前进,这次是好了许多,从“小躁狂”升级成“大师姐”了。我想多少是有受仑哥带团体的影响。就我个人特质来看,我对水平线的把握有那么点直觉,但垂直线没办法进行,因为自己那部分还没有处理。
所以在五轮结束时,哪怕我好象只是扮演了职业角色,起到了一点点的协助作用,但还是觉得很开心,看着别人的转变会有一种满满的幸福感,生活如此美好。更何况我来之前带的负面情绪在第一天的前两场已经被不知不觉消化掉了。开场自我介绍说来的目的时,我说的是,想更多的感受团体这个场,其他目的说不上来。无意间的话,成了现实。
然而,总有意外发生。就在最后一组的最后一场开始前,我听闻一个好朋友最亲的人病危,忍了一会,终于还是没忍住,跑到隔壁的房间,趴在桌子上默默地流泪,从刚开始的为她,到后来的为自己,小时候的某些感觉被激活了,觉得自己就象个迷路的小孩,各种飘忽、游离和空洞,后来有种虚脱的感觉,就趴着睡了一会。终于有些平静时,最后一轮刚好结束,我走出房间。于是,当“我们都是好孩子”的歌声响起时,我没有上一次的欢欣雀跃和幸福感,而是随着场在流泪。当我很主动地去拥抱仑哥时,突然觉得他从团体中的父亲,变成了一个母亲的感觉,在很小心地安慰我,轻拍我背。我想他并不知道我发生了什么,但他显然感觉到了。在大团体的两个活动结束时,我觉得我又活过来了,恢复到现实生活中了,而且充满能量。
上一次,对我最重要的转变是发生在团体四轮结束后,这一次也一样。我想这件事既然出现在此时,一定有它的意义。包括在三天结束后,我在亢奋状态给仑哥发的邮件也是这些里面的一部分。这是一个更大的场。
所谓确定感,我理解的是,无论你做什么,都相信总有一个人会不离不弃,无论他怎么做,总有他这么做的理由,而且是为你好。这种感觉不指向于现实中的某个人,而是一种内在的感觉,或许就是安全感的一部分,来源于小时候的经历,需要在成年后去修补,否则会在现实关系中,反复出现,即所谓强迫性重复。而团体,或者说存在主义团体,最终试图去创造的就是这样一份确定感,这份确定感是由大家一起营造的。当然,就象徐老师说的,相对的就行了,相对的稳定感。这就是我现在所想到的。未必对,只是我的感觉。
最近几天,身边又发生了许多事,集中式爆发,都在提醒我自己所正在经历的阶段。风雨过后才见彩虹,因为值得,所以期待。没什么是不值得的,哪怕是痛苦,它都是在试图教会你什么。
其实我很想很认真地称呼李仑老师,或者李老师,就象我称呼其他所有的老师一样,满怀尊敬。不过发现此时我还是想叫仑哥,因为在我心里,他除了是老师,更象是亲人。
所以,谢谢你,亲爱的仑哥,期待下次再见吧!总会有那么一天的,嘿嘿~最后,想说,加油吧,亲爱的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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